久坐之后,与自己的漫长对谈
窗外的天光从透亮走到昏黄,又漫不经心地晕染出一层朦胧的蓝。我坐在藤椅上,不知过了多久,久到膝盖有些发麻,久到空气中漂浮的尘埃都像是有了轨迹。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,冰凉的触感漫上来时,那些被日常琐碎掩埋的片段突然就活了过来,像老电影里的慢镜头,一帧一帧在眼前流
窗外的天光从透亮走到昏黄,又漫不经心地晕染出一层朦胧的蓝。我坐在藤椅上,不知过了多久,久到膝盖有些发麻,久到空气中漂浮的尘埃都像是有了轨迹。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,冰凉的触感漫上来时,那些被日常琐碎掩埋的片段突然就活了过来,像老电影里的慢镜头,一帧一帧在眼前流
一间临时拼凑的招生办公室,墙上张贴着风格怪诞的招生海报——“诬告专业:零成本创业,赢在起跑线!”、“诬大学院:打造新时代维权精英!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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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指甲掐进掌心。签到簿最后一页,二姑的"1888"写得笔锋遒劲,三舅的"2000"盖着金漆印章,连表姨的"666"都用红笔描了边——可二叔那栏,只有个歪歪扭扭的"到"字,墨迹晕成浅蓝的泪,把"亲属"两个字都洇湿了。